表白(1 / 2)

“白哥,徐静雅找你。”李常对江白眨眨眼,做作地用手挡住半边脸,小声说。

“谁?”江白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“徐静雅。”

“她人呢?”江白焦急,连追上几步,问李常。

李常看他这幅惊慌失措的模样,好笑得不行。他冲江白那间小屋子的方向努努嘴:“喏。”

江白没看懂,又向李常确认了一遍,方才震惊地说:

“她在我屋?”

“对啊。”

“你有病啊?你让她上我屋干什么去?她一个姑娘家,”江白骂李常,“你懂不懂点待客之道?”

他的房间已经有好几天没收拾过了,很凌乱,满地都是灰尘,早晨出来的时候急,被子也没叠,脏掉的衣服堆在床脚,还没来得及清洗,上面覆着可以想象的臭汗味。现在是夏天,小屋子里更燥热。

而且,让一个年轻的姑娘待在大男人的房间里——这怎么听上去都有些让人浮想联翩。江白肯定不敢浮想,他只感觉哪里都不太对。他不能批评徐静雅的不是,只好骂李常。

李常无端被骂,反而笑嘻嘻地推着江白,将他推搡向他自己的房间。

“你给我等着,等我一会儿再来收拾你!”江白狠狠地瞪了眼李常。

大步跨进门,江白心中忐忑。他不知道徐静雅找他有什么事情,但眼下的环境不对,他怕自己的举动冒失,从而冒犯她。

江白抓了抓头发,宽厚的手掌扫过栗子头——他刚刚剪短了头发,鬓角还没长齐。头也没抬,连屋中的人影还没看到,他抢先说:

“徐静雅,李常说你找我……”

“江白哥。”甜腻的少女音在屋中响起,打断江白。

这声音又柔又软又甜,尾音带着娇嫩的粘意,像一根毛茸茸的瘙痒工具,挠得江白心底一片痒意。

他怔愣地抬眼,见小屋内仍是他早晨临走时的模样,只是屋中的窗帘被拉紧,凌乱的床被收拾好,脏衣服被叠得整齐,被子堆在床脚,上面还带着缕缕清香——好像是茉莉花香的味道。

但江白很快就发现,这茉莉香味不是从被子上传来的,而是从屋中的另一处。

徐静雅正坐在窗帘边,那里有一张小木椅,是江白平日里用来挂衣服用的。此时,她侧坐在那里,遮住半边的身体,只露出上半身和圆圆的脑袋。

她的身上裹着校服外套,畏冷的模样,沾着水珠的头发披散在椅背上,长如黑瀑。徐静雅的头发有些自来卷,发尾微翘,晶莹的水珠一滴、一滴地顺着椅背,掉在地上。

一股清幽的茉莉花香味从顺着她长发上的水滴,飘散出来,飘满整间屋子。

“有点热,借用了一下你的浴室。”徐静雅的手指挑起耳边的一缕长发,绕了几圈,对江白撒娇。

江白舒了一口气,原来是他多心。

“嗯,你用吧。要是在外面洗澡不方便,随时来就行。”

但这话说出口,更奇怪了。江白懊悔地想抽自己的嘴巴,他挠头掩饰,又说:“要是没事的话,早点回去吧。太晚了,我送你回去。你现在……”

话未说完,尾音吞咽回去。徐静雅站起身,凝望江白,她的眼眸中似有水雾,雾气蒸腾,双颊绯红,柔光流转,就像是清晨含苞待放的花朵,惹眼的娇羞。

她垂下眼,眼睫颤抖,如夏夜中的两片柳叶,随风而动。

“你……”江白张口欲言,目光不由自主地下移,忽然见到一大片晃眼的洁白,所有话都卡在嗓子眼里,说不出一个字。

小屋内,灯光黯淡。昏黄的灯,在这个凉月如水的夜晚,更显暧昧。朦胧的照射下,徐静雅的校服外套下,两条大腿居然是光裸的,腿部修长、纤瘦,没有一丝的赘肉,如玉石一般光滑。

不自觉地咽了口水,喉咙一动,江白立刻察觉到自己的失态,心底懊恼,为了掩盖刚才的生理异动,他连忙说道:

“天凉,你……”

江白血气方刚,但却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。隐隐约约地,他似乎知道徐静雅要做什么,但自己蒙骗自己,强说是自己多心,她还小,能懂些什么。

但是接下来,江白彻底说不出来话了。他的一双眼睛瞪大,满眼的震惊,连面部表情都凝滞。

深蓝色的校服锁链一点一点拉开,她的身躯像是被剥了皮的鸡蛋,一点一点展现在江白的面前。先是一大片洁白如玉的小巧锁骨,然后是若隐若现的圆润胸部,手臂纤长,细腰如水蛇,微微一动……

“啪嗒”一声,校服外套掉落在地上,剥离了她的身体。

她就像是一只蚌,蚌壳打开后,雪白的蚌肉露出。莹白的肌肤混着酒红色,衬得白色更白,红色更艳。红与白互相映衬,一朵艳红的玫瑰插在雪间,迷乱了江白的眼睛。

江白眼中先是震惊,又是迷离,然后他猛然惊醒,二话不说,迅速转过头,转身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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